在全球数字经济加速演进的背景下，服务贸易领域正迎来历史性变革机遇。2025 年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期间，由商务部联合中央网信办等五部门共同制定并印发的《支持北京市率先试行世贸组织〈电子商务协定〉工作方案》正式公布。这一文件的出台，标志着北京成为全国唯一试点城市，率先启动世贸组织《电子商务协定》的试行工作。该举措在服务贸易领域产生广泛影响，不仅是中国积极对接全球数字贸易规则、推动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一步，更为北京乃至全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开辟新路径，开启了数字贸易规则实践探索的全新阶段。

五年磋商攻坚：《电子商务协定》的形成历程

（一）多轮谈判的艰难推进

《电子商务协定》的达成历经漫长且复杂的谈判过程。早在 2017 年 12 月，世界贸易组织第十一次部长级会议上，71 个世贸组织成员便达成共识，同意启动电子商务相关贸易问题的探索性工作，为后续谈判奠定基础。2019 年 1 月，76 个世贸组织成员正式确认参与电子商务相关贸易问题谈判，各方带着不同的利益诉求进入谈判阶段。此后五年多时间里，谈判进程充满挑战，各方代表在关键议题上反复磋商、激烈讨论。从框架设计到条款细节的逐字打磨，每一个环节都凝聚着各方的努力与智慧。直至 2024 年 7 月 26 日，协定稳定案文最终形成；同年 12 月，中国、欧盟、澳大利亚等 71 个成员在世贸组织正式确认达成《电子商务协定》。期间，各国代表常为单一关键条款展开深入辩论，又在多次闭门协商中寻求共识，谈判过程的艰辛程度可想而知。

（二）协定核心内容解读

《电子商务协定》围绕数字便利、数字开放、数字信任、数字包容四大核心支柱构建框架，为全球数字贸易规范化发展提供明确指引。在数字便利方面，协定纳入电子交易框架、推广无纸贸易等规则，有效简化贸易流程。以电子提单为例，传统纸质提单流转需耗费数天时间，而电子提单可实现即时传输，让货物运输与贸易结算高效衔接，大幅缩短交易周期。在数字开放领域，协定积极推动数字市场开放，鼓励各国打破数字贸易壁垒，促进数字产品与服务自由流动。例如，欧盟与澳大利亚在协定达成后，进一步放宽数字服务市场准入，双方数字内容提供商得以更便捷地进入对方市场，丰富了消费者选择。

数字信任支柱重点关注提升在线交易的安全性与可信度，通过制定电子认证、电子签名等规则，保障电子交易的合法性与不可抵赖性。当消费者在跨境电商平台购物时，电子签名认证可确保交易合同的有效性，增强消费者购物信心。数字包容则致力于缩小数字鸿沟，助力发展中经济体融入数字经济。通过技术援助与能力建设，部分非洲国家的数字基础设施水平得到提升，当地企业与消费者得以享受数字贸易带来的便利。这四大核心内容相互支撑、协同作用，为全球数字贸易健康发展筑牢基础。

北京优势凸显：成为协定试行 “试验田” 的必然选择

（一）数字经济的强劲发展态势

作为全国政治、文化、国际交往和科技创新中心，北京在数字经济领域展现出雄厚实力与旺盛活力。2024 年，北京数字经济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已达 45%，充分体现出数字经济在区域经济中的核心地位。数字经济核心产业持续壮大，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前沿领域企业数量快速增长，形成极具竞争力的产业集群。目前，北京人工智能企业数量超 2400 家，核心产业规模突破 3000 亿元，105 款大模型通过中央网信办备案，数量占全国近四成。以字节跳动为例，其旗下抖音、今日头条等产品凭借先进的算法技术与强大的数据处理能力，不仅在国内拥有庞大用户群体，还在全球范围内推动数字内容消费热潮，业务覆盖多个国家和地区，日活跃用户数以亿计，成为北京数字经济走向国际的典型代表。

在数字贸易领域，北京同样成果丰硕，数字贸易占服务贸易比重达 50%，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北京聚集了京东国际等一批大型跨境电商企业与数字服务提供商，这些企业通过搭建高效跨境电商平台，整合全球供应链资源，为国内消费者提供丰富的海外优质商品，年销售额保持稳定增长，在跨境电商领域占据重要地位。此外，北京积极举办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等各类数字贸易展会与交流活动，为全球数字贸易企业搭建展示、交流与合作的平台，有力推动数字贸易繁荣发展。

（二）前期政策创新的丰硕成果

长期以来，北京依托 “两区”（国家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中国（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与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在数字经济与数字贸易领域持续推进政策创新，积累了丰富经验，为成为《电子商务协定》试点城市奠定坚实基础。

在增值电信业务开放方面，北京成功入选全国首批增值电信业务扩大对外开放试点城市。截至目前，已有 10 家企业获得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试点批复，占全国试点总量的 40%，业务涵盖互联网接入服务、在线数据处理与交易处理、信息服务等 4 类，获批企业数量最多、业务种类最全，且包含多家知名跨国企业。这些外资企业的入驻，不仅带来先进技术与管理经验，还加剧了国内电信市场竞争，推动行业创新发展。例如，某知名跨国电信企业在京开展在线数据处理与交易处理业务试点后，引入全新数据处理技术与高效运营模式，带动北京本地相关企业实现技术与服务升级，提升行业整体发展水平。

在北京跨境电子合同签署平台建设方面，成果同样显著。该平台已接入认证企业超 1.4 万家，其中包括数十家世界 500 强企业，累计签署文档 53 万份。平台由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北京市商务局统筹规划，构建起跨境签署、业务合规、服务运营三大体系，提供基于可信身份、可信时间、可信签署、可信证据的 “四位一体” 电子合同签署服务。以往，跨境合同签署存在周期长、流程繁琐、安全性低等问题，一份跨境合同从起草到签署完成可能需要数周甚至数月，且纸质合同在传递过程中存在丢失、篡改风险。而该平台将跨境电子合同签署周期从一个月缩短至半天，效率提升 90% 以上，有效简化跨境交易流程、加快交易速度、降低交易成本、增强数字交易信任度，为跨境经济协作提供有力支撑。

在数据跨境流动领域，北京推动国家数据跨境流动管理制度率先突破，全市出境数据的多样性与通过率均位居全国前列。截至目前，已推动 59 家企业通过国家数据出境安全评估，224 家企业完成个人信息出境标准合同备案。同时，北京发布全国首个场景化、字段级自贸试验区数据出境负面清单及配套管理办法，清单之外的数据无需经过数据出境事前监管程序，最大程度满足企业合理的数据出境需求。例如，某跨国药企通过北京自贸试验区负面清单备案审核，实现数据合规出境，相较于以往繁琐的合规程序，申报审核流程大幅简化，获批周期明显缩短，企业合规成本有效降低，保障了研发、临床试验等业务顺利开展。此外，北京统筹布局北京数据跨境服务中心，在多个区域设立前置服务站，并上线全市一体化信息服务平台，为企业提供政策咨询、业务场景分析、出境风险研判、安全合规指导、技术手段应用等一站式服务，助力企业数据合规出境。这些政策创新成果，充分彰显北京在数字经济规则探索与实践中的领先优势，使其成为《电子商务协定》试行的最优选择。

41 条具体措施：构建服务贸易新规则体系

为保障《电子商务协定》在北京顺利试行，《支持北京市率先试行世贸组织〈电子商务协定〉工作方案》从提升贸易数字化水平、完善数据治理体系、优化数字消费环境、扩大电信业务开放、加强数字贸易国际合作五大维度，制定 41 条具体措施，全方位、系统性构建服务贸易新规则体系，为北京乃至全国数字贸易发展提供清晰行动指引。

（一）提升贸易数字化水平

在提升贸易数字化水平方面，重点通过推广电子单证、电子认证、电子合同、电子发票等应用，实现贸易流程全数字化，推动无纸贸易便利化落地。其中，电子提单、电子仓单、电子发票、电子合同的推广应用，将传统贸易中的纸质文件转化为电子形式，不仅降低纸张成本，更实现数据即时传输与共享。以电子提单为例，以往纸质提单从发货方传递到收货方需数天时间，且可能因物流问题出现延误或丢失，而电子提单可瞬间完成传输，大幅提升贸易效率。同时，推动电子认证与电子签名的跨境互认与互操作，为跨境贸易安全与合法性提供保障。企业进行跨境电子合同签署时，电子认证与签名能够确保合同的真实性、完整性与不可抵赖性，降低因合同纠纷引发的贸易风险。

依托北京 “双枢纽”（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北京大兴国际机场）空港综合服务平台，实现空港口岸作业、海关监管、企业办事全程无纸化，将无纸贸易理念融入实际场景。过去，空港货物通关需企业提交大量纸质单据，海关审核耗费大量时间与人力；全程无纸化后，企业在线提交电子单据，海关通过信息化系统快速审核，大幅缩短货物通关时间，提升物流效率。此外，拓展 “单一窗口” 服务功能，支持 “提前申报” 通关模式，打造北京展会、演出、赛事等大型活动快速通关系统，推动京津冀三地 “单一窗口” 互联互通，进一步简化贸易流程，实现贸易信息集中共享与业务协同办理。企业通过 “单一窗口” 可一次性提交所有贸易相关信息，避免在多个部门间往返奔波，降低运营成本，提升贸易效率，增强北京在全球贸易竞争中的优势。

（二）完善数据治理体系

完善数据治理体系是构建服务贸易新规则体系的核心环节，旨在打造规范、高效、安全的数据要素市场。支持北京建设数据要素综合试验区，推行数据登记制度，为数据产权界定与流通交易提供基础保障。通过数据登记明确数据来源、权属与使用范围，促进数据在市场中规范流通。例如，在金融领域，银行借助数据登记系统可精准获取企业信用数据，为企业提供更贴合需求的金融服务，同时降低金融风险。强化北京国际数据交易联盟作用，整合数据资源，促进数据要素流通与交易，提升北京在数据领域的话语权。该联盟汇聚大量数据企业与科研机构，通过制定行业标准、组织数据交易活动等方式，推动北京成为全球重要的数据交易枢纽，巩固其在全球数据经济格局中的地位。

在个人信息保护方面，探索个人信息保护认证的国际互认机制，既保障公民个人隐私安全，又促进数据国际合法流动。随着数字贸易发展，个人信息跨境传输安全问题愈发突出，国际互认机制的建立能够推动不同国家和地区在个人信息保护标准上达成共识，帮助企业规避因标准差异带来的业务阻碍，促进数字贸易健康发展。同时，优化数据开放服务，确保数据实时更新、准确可靠，满足企业与公众多样化需求，为创新应用提供丰富数据资源。以智慧城市建设为例，实时更新的交通数据、环境数据等，为城市规划管理提供科学依据，也为企业开发智能交通、环保监测等应用提供数据支撑。此外，提升跨境数据流动便利性，持续完善北京自贸试验区数据出境负面清单，拓展数据出境 “绿色通道” 服务，在保障数据安全的前提下，为企业跨境数据流动提供便捷渠道。某跨境电商企业通过 “绿色通道” 快速完成数据出境备案，及时获取海外市场数据并调整产品策略，实现销售额快速增长。

（三）优化数字消费环境

优化数字消费环境对促进数字消费与服务贸易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主要通过完善在线消费者保护机制实现。一方面，督促企业依法履行责任，要求企业在数字消费场景中全面、准确披露商品与服务信息，保障消费者知情权。例如，消费者在电商平台购物时，商家需如实说明商品材质、产地、使用方法等详细信息，杜绝虚假宣传误导消费者。另一方面，提高消费纠纷解决效率，建立便捷的投诉举报渠道与快速响应机制，让消费者遇到问题时能及时获得解决方案。以往，消费者面临消费纠纷时需经历漫长投诉流程，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优化后的机制允许消费者通过在线平台快速提交投诉，相关部门与企业及时介入处理，显著提升消费者满意度。

加强非应邀商业电子信息管理，要求企业完善内部管理流程，提供便捷的拒收渠道，同时畅通投诉举报途径，减少垃圾信息对消费者的骚扰，营造健康有序的数字消费环境。消费者收到无需的商业电子信息时，可通过简单操作完成拒收，企业需按规定停止发送，保障消费者自主选择权，推动数字消费市场良性发展。

（四）扩大电信业务开放

持续扩大电信业务开放是服务贸易新规则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提升电信服务贸易水平、推动相关产业发展具有深远影响。继续推进北京市增值电信业务扩大开放试点工作，吸引更多外资企业进入市场，引入先进技术与管理经验，激发市场活力。外资增值电信企业入驻后，带来先进的云计算、大数据处理技术与创新业务模式，推动国内相关企业实现技术与服务升级。例如，国内某互联网企业与外资增值电信企业合作后，引入先进的内容分发网络（CDN）技术，大幅提升网站访问速度与稳定性，改善用户体验，带动业务量增长。

推动电信市场公平共享，支持国家新型互联网交换中心在北京开展试点建设，提升北京网络互联互通水平，为电信业务发展提供坚实的网络基础设施保障。新型互联网交换中心的建设，优化不同网络运营商之间的互联互通效果，降低网络传输延迟，提高数据传输效率，为高清视频直播、在线游戏、远程办公等各类电信业务提供良好网络环境，促进电信服务贸易多元化发展。

（五）加强数字贸易国际合作

加强数字贸易国际合作，有助于北京乃至中国在全球数字贸易领域提升话语权与影响力。依托北京在贸易数字化、数字服务贸易等领域的先进经验与优势，围绕协定相关领域开展国际合作，实现与世界各国的优势互补、共同发展。北京在数字贸易实务项目中的成功经验，如全球首个互操作数字化托收合作，吸引众多国家关注并产生合作意向。通过与其他国家分享经验、开展合作项目，共同推动数字贸易创新发展，提升全球数字贸易整体水平。

支持北京市参与数字贸易国内外技术标准制定，在世界贸易组织等多双边平台分享北京数字贸易政策与实践经验，推动北京实践成果转化为国际标准与规则，增强中国在全球数字贸易规则制定中的主导权。在国际技术标准制定过程中，北京凭借在人工智能、区块链等领域的技术优势，提出的技术标准与规范获得国际认可，为中国数字贸易企业 “走出去” 创造有利条件，助力中国在全球数字贸易竞争中占据更有利地位，推动数字贸易迈向更高发展阶段。

新趋势与新挑战：服务贸易的未来发展方向

（一）服务贸易包容发展成为新焦点

2025 全球服务贸易企业家峰会上发布的《全球服务贸易包容发展趋势报告 2025》，为把握服务贸易未来走向提供重要参考。报告指出，在全球经济、政治、科技、安全体系深刻变革的背景下，服务贸易凭借独特优势，成为推动全球经济发展的关键引擎。2024 年，全球贸易总额突破历史纪录，达到约 33 万亿美元，同比增长 3.7%；其中服务贸易增长 9%，贡献约 5000 亿美元的新增规模，成为拉动整体贸易增长的重要力量。2025 年上半年，服务贸易增速保持在 5% 左右，在全球贸易稳定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数字化在服务贸易快速增长过程中扮演着愈发重要的角色。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降低了中小微企业参与国际服务贸易的门槛，帮助更多中小企业突破地域限制，将服务推向全球市场。数字服务平台的兴起，进一步推动服务与全球市场对接，实现服务快速流通与高效匹配。跨境电商平台让世界各地的中小企业能够直接与全球消费者建立联系，销售特色产品与服务，拓展国际市场空间。当前，全球对服务贸易包容发展的需求不断提升，发展中国家迫切希望通过发展服务贸易拉动经济增长、优化资源配置、推动产业升级、实现充分就业。因此，促进服务贸易包容发展成为国际规则制定的新热点，在多边、诸边、双边贸易协定中，几乎都包含针对发展中经济体、中小微企业的相关条款。同时，全球供应链重构也对服务贸易包容发展产生影响，“近岸外包”“友岸外包” 趋势逐渐明显，发展中经济体与中小微企业原有的 “低税收”“低成本” 优势正在减弱，这也促使各方更加重视服务贸易包容发展，以应对新挑战。

（二）应对挑战的策略建议

针对全球服务贸易包容发展面临的各类挑战，《全球服务贸易包容发展趋势报告 2025》提出八项具有针对性与前瞻性的策略建议。

一是加强全球数字基础设施扩容提质与互联互通。持续完善 5G 通信网络、物联网设备、大数据中心等新型基础设施，提升数据传输速度与效率，推动人工智能、云计算等新兴技术应用与发展，为服务贸易数字化转型提供坚实支撑。二是支持发展中国家培育新业态，根据不同国家国情与产业优势，提供差异化支持，帮助其发展特色服务贸易产业，提升在全球服务贸易中的竞争力。三是协同提升全球南方国家公平参与服务贸易的能力，通过国际合作与交流，分享经验与技术，帮助这些国家克服发展中的困难，实现共同发展。

四是加强人力资源培育，培养具备国际视野、专业技能与创新能力的服务贸易人才，为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保障。五是引导金融资源合理支持服务贸易包容发展，创新金融产品与服务，为中小微企业、发展中经济体提供融资支持，解决其资金难题。六是加强各层级政策对话，推动规则协调，消除单边主义与贸易保护主义对全球供应链体系的冲击，营造公平、开放、稳定的贸易环境。七是推动建立适应服务贸易包容发展的标准体系，统一服务标准与规范，减少贸易壁垒，促进服务贸易便利化与规范化。八是完善反不正当竞争立法，维护市场竞争秩序，保护各类市场主体合法权益，保障服务贸易包容发展。通过落实这些策略，有望推动全球服务贸易朝着更包容、更均衡、更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北京实践经验：为全球服务贸易发展提供借鉴

北京率先试行世贸组织《电子商务协定》，在服务贸易领域留下深刻印记，具有深远的现实意义与长远影响。

这不仅是中国对全球数字贸易规则的积极响应与深度参与，更是为中国服务贸易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与动力，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和创新范例。通过试行协定，北京在贸易数字化、数据治理、数字消费环境优化、电信业务开放以及数字贸易国际合作等多个方面的探索与实践，有望形成一系列可复制、可推广的成功经验，向全国乃至全球输出 “北京模式”，为其他地区和国家在服务贸易规则制定与实践方面提供有益借鉴，推动全球服务贸易规则的不断完善与创新。

展望未来，随着《电子商务协定》在京试行的深入推进以及服务贸易包容发展理念的广泛传播，全球服务贸易有望迎来更加繁荣、包容、可持续的发展新阶段。在新规则的引领下，数字技术将持续赋能服务贸易，推动服务贸易的数字化转型加速，更多新兴业态和模式将不断涌现。发展中经济体和中小微企业将获得更多参与全球服务贸易的机会，实现更加公平、均衡的发展。各国也将在服务贸易领域加强合作与交流，共同应对挑战，分享发展机遇，携手构建开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赢的全球服务贸易新秩序。我们期待各方共同关注和积极参与服务贸易发展，为全球经济的复苏与繁荣贡献力量，让服务贸易成为连接世界各国的桥梁和纽带，共创更加美好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