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祺

(重庆交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重庆400074)

摘要：跨界创新是指企业跨越原有界限，经历跨界搜索和合作创新两个阶段，将本行业或自身的价值与资源代入其他行业或引入其他行业的资源与价值，进行创新活动。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和科技创新的加速发展，跨界创新将成为企业创新发展的重要路径之一。本文旨在通过分析跨界创新的驱动力和障碍，提出跨界创新的路径选择和策略建议，并通过分析华为公司跨界创新的案例来提供参考，最终总结出了一些成功的跨界创新策略和实践经验，为企业在跨界创新领域提供了有益的指导和启示。

关键词：跨界创新；路径选择；策略建议；案例分析

中图分类号：F279

一、引言

创新活动是提高市场份额和市场价值以及企业长期生存前景的基石^[1-2]，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产业发展、厂商组织、知识结构等边界壁垒逐渐被打破，同时随着资本与产业发展，单一行业的创新难度增加，许多公司已转向“开放创新”模式^[3]，以延长了产品寿命、降低进入市场的成本^[4]。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融合集群发展，构建新一代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技术、新能源、新材料、高端装备、绿色环保等一批新的增长引擎”，“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推动各产业间跨界合作、深度融合，既是党的二十大为我国数字经济等新兴产业发展指出的方向，也是振兴实体经济的重要途径。有关跨界创新的研究还处于早期探索阶段，又因为跨界形式的多样以及创新内容的差异，导致对跨界创新规律性研究的难度增加，目前缺少相关的指导理论与研究，参与各方难以找到最优策略，对跨界创新的效率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因此，对于跨界创新的相关研究具有相当重要的现实意义。

二、跨界创新概述

经济学家Coase最早在《企业的性质》提出组织边界(Organizational Boundaries)的概念，开创了现代企业理论研究的先河。多年来，各个领域的学者们对于组织边界的相关问题进行研究和讨论。跨界创新是指为获取更多资源，跨越某种边界进行资源共享合作，以期更好地实现创新的一种行为^[3]。Enkel和Gassmann将其定义为企业将跨行业边界的外部知识纳入自身所处行业从而进行的创新活动^[5]。於军和孟宪忠认为，跨界创新是指企业跨越产业行业领域，突破传统运行惯例、规则边界，借鉴其它产业行业的创新成果，创立新的、更有效的企业管理模式和经营规则的过程^[6]。章长城和任浩提出，跨界创新是跨界形式与创新内容的统一整体，可将其看作一种开放组织思维方式，并认为跨界创新本质上是遵循市场导向的价值创新战略^[7]。邵云飞等人将跨界创新分为跨界搜索与跨界合作两部分，前者有助于创意的搜集和筛选，识别创新机会，后者提升研发效率与成功率^[8]。综合上述学者观点的基础上，本文将跨界创新定义为：企业跨越原有界限，经历跨界搜索和合作创新两个阶段，将本行业或自身的价值与资源代入其他行业或引入其他行业的资源与价值，进行创新活动；相对于以往的创新，其更具有颠覆性和变革性的结果特征。同时，跨界创新是由两个阶段组成的，即跨界搜寻和合作创新；跨界搜寻阶段为合作创新提供了知识积累，而合作创新则是跨界搜寻的动力来源；合作创新的主要是以组件跨界创新联盟的形式实现的。

三、跨界创新的驱动力

跨界创新的驱动力包括市场需求、技术进步、产业政策等多方面因素。市场需求是跨界创新的重要驱动力之一，消费者对于更高品质、更个性化的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促使企业进行跨界合作与创新；技术进步是跨界创新的关键驱动力之一，新兴技术的出现和发展为不同领域、行业或学科之间的合作与创新提供了新的机遇和可能。产业政策是跨界创新的重要支撑和保障，政府部门通过产业政策和支持措施，鼓励和引导企业进行跨界合作与创新，推动产业升级和创新发展。

跨界创新作为一种打破传统行业界限，整合不同领域知识与技术的创新模式，其本质在于通过跨领域的知识融合，促进新产品、新服务和新解决方案的生成。在这一过程中，跨界搜寻和合作创新是两个关键阶段，它们各自拥有独特的驱动力。

1.跨界搜寻阶段的驱动力

（1）信息技术的革新。在数字化时代背景下，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尤其是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应用，极大地促进了跨界搜寻的效率和广度。企业可以通过网络平台，轻松获取到其他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市场动态和技术进展，这些信息的快速流通为跨界搜寻提供了强大的信息支持。

（2）全球化视野的拓展。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深，企业的视野不再局限于本地或本行业，而是向全球、跨行业扩展。这种视野的拓展促使企业更加主动地进行跨界搜寻，寻找全球范围内的合作伙伴和创新机会，以期在全球市场中获得竞争优势。

（3）市场需求的多元化。现代社会消费者需求日益多样化和个性化，传统的产品和服务已难以满足消费者的复杂需求。这种市场变化迫使企业进行跨界搜寻，通过整合不同领域的技术和知识，创造出能够满足消费者新需求的创新产品和服务。

（4）竞争压力的驱动。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企业必须不断创新以维持竞争力。跨界搜寻成为企业寻求新的增长点、开发新产品和服务的重要途径。通过跨界搜寻，企业可以发现新的技术、新的市场机会，从而在竞争中抢占先机。

2.合作创新阶段的驱动力

（1）互补资源的整合。在合作创新阶段，不同领域的企业通过合作，可以实现资源、技术和知识的互补，从而创造出无法单独完成的创新成果。这种互补性不仅包括技术资源，还包括市场渠道、品牌影响力等，共同构建起更强大的竞争优势。

（2）创新风险与成本的共担。创新活动本身伴随着高风险和高成本，特别是在跨界创新中，这种风险和成本更是显著。通过合作创新，企业可以共同承担这些风险和成本，降低单个企业的负担，使得创新项目更加可行。

（3）政策环境的支持。许多国家和地区的政府对跨界合作创新给予了政策和资金上的支持，这些支持措施降低了企业进行跨界合作的门槛，提高了合作的吸引力。政策环境的优化，为合作创新提供了良好的外部条件。

（4）知识与技术的共享。在合作创新过程中，企业之间的知识和技术共享，可以加速创新成果的产生。通过共享，合作双方可以互相学习，互相启发，促进创新思维的碰撞和融合，从而加快创新速度，提高创新质量。

二、跨界创新的障碍

跨界创新同时也受到了包括信息不对称、资源不匹配、利益冲突等在内的阻碍。信息不对称是跨界创新的重要障碍之一，不同领域、行业或学科之间存在信息不对称问题，沟通和理解存在一定困难。资源不匹配是跨界创新的关键障碍之一，不同领域、行业或学科之间的资源差异性和异质性导致资源整合和利用存在一定困难。利益冲突是跨界创新的常见障碍之一，不同合作方之间可能存在利益分歧和矛盾，影响合作与创新的开展和成果的实现。

同样的跨界创新的阻碍也受到所处阶段的不同而有所区别，在跨界搜寻和合作创新阶段体现方式较为不同。

1.跨界搜寻阶段的阻碍

（1）认知偏见与局限。企业在进行跨界搜寻时，往往会受到自身经验和知识结构的限制，形成认知偏见。这种偏见使得企业难以准确识别和评估来自其他领域的信息和机会，从而错失创新机会。

（2）信息筛选的难度。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企业面临着海量信息的挑战。如何从这些信息中筛选出真正有价值的内容，是跨界搜寻阶段的一大难题。信息的筛选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高度的专业判断能力。

（3）跨界合作的初期不信任。在跨界搜寻阶段，企业之间往往缺乏足够的了解和信任。这种不信任可能来自于对合作伙伴的能力、信誉的担忧，也可能是对知识产权保护的担忧。不信任成为阻碍跨界合作初步建立的重要因素。

2.合作创新阶段的阻碍

（1）合作机制的缺失。有效的合作机制是合作创新成功的关键。然而，在实际操作中，往往缺乏明确的合作规则和机制，如利益分配、决策机制、知识产权管理等，这些问题的不明确会导致合作进程中的矛盾和冲突。

（2）文化和沟通的障碍。不同领域的企业在企业文化、工作方式、专业语言等方面存在差异，这些差异在合作创新过程中可能成为沟通和协作的障碍。文化和沟通的障碍不仅影响合作效率，还可能导致合作失败。

（3）知识产权的复杂性。在合作创新过程中，知识产权的管理是一个复杂而敏感的问题。如何保护各自的知识产权，如何处理合作过程中产生的新知识产权，这些问题如果处理不当，会严重影响合作双方的利益，甚至导致合作破裂。

（4）利益分配的冲突。合作创新过程中，如何公平合理地分配创新成果的利益，是一个难以回避的问题。不同企业对利益的期望和认识可能存在差异，如果不能达成一致，利益分配的冲突将成为合作创新的重大阻碍。

跨界创新的过程充满挑战，但通过深入分析和理解这些驱动力和阻碍，企业可以更有针对性地制定策略，有效推进跨界创新的实施。在跨界搜寻阶段，企业需要加强信息技术的应用，拓宽视野，提高信息筛选和认知能力；在合作创新阶段，则需要建立有效的合作机制，加强文化和沟通的融合，妥善处理知识产权和利益分配问题，以克服阻碍，促进跨界创新的成功。

三、跨界创新的路径选择

跨界创新的路径选择是企业实现创新的关键步骤之一，针对不同的市场环境、技术水平和资源条件，企业可以选择不同的创新路径：技术驱动型跨界创新是指企业通过引进外部先进技术或自主研发技术，推动产品或服务的创新；市场需求型跨界创新则是根据市场需求和消费者行为，开展产品或服务的创新；商业模式创新型跨界创新是指企业通过重新设计商业模式，创造新的盈利模式和商业生态，实现商业模式的革新。

1.技术驱动型跨界创新。技术驱动型跨界创新是一种以技术为核心驱动力的创新模式，通常涉及到多个领域的技术整合和创新。企业可以通过引进外部先进技术或自主研发技术，推动产品或服务的创新，提升产品的竞争力和附加值。一些科技公司通过收购或合作，获取其他行业的先进技术，实现产品的差异化和升级。比如，谷歌通过收购DeepMind公司，加速了人工智能技术在搜索、语音识别等领域的应用，推动了搜索引擎的智能化升级；微软通过收购LinkedIn，整合了社交网络和办公软件的功能，拓展了企业服务的领域，提升了企业的市场竞争力。

2.市场需求型跨界创新。市场需求型跨界创新是一种以市场需求和用户体验为导向的创新模式，通过满足市场需求，开发新产品或服务，提升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企业可以通过市场调研和用户反馈，了解市场需求和趋势，推出符合市场需求的新产品或服务。苹果公司通过不断深入了解用户需求，推出了iPhone手机、iPad平板电脑等产品，满足了消费者对于移动通信和便携式电子设备的需求，取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阿里巴巴通过分析消费者的购物行为和偏好，推出了支付宝、淘宝等电子商务平台，为用户提供了便捷的在线购物和支付服务，促进了电子商务的发展和普及。

3.商业模式创新型跨界创新。商业模式创新型跨界创新是一种通过重新设计商业模式，创造新的盈利模式和商业生态，实现商业模式的革新和突破。企业可以通过整合资源、优化流程、拓展渠道等方式，实现商业模式的创新和变革，提升企业的竞争力和盈利能力。腾讯通过打造开放的生态系统，整合社交、游戏、娱乐等多种业务，构建了以QQ、微信为核心的互联网生态圈，实现了商业模式的多元化和延伸，提升了企业的市场份额和品牌影响力。

跨界创新的路径间并非相互独立，在实践中它们常常交叉融合，共同推动跨界创新的发生，企业需要根据自身的发展战略、资源禀赋和市场环境，选择合适的创新路径或路径组合。同时，无论采取何种路径，都需要制定相应的策略来保证创新的顺利实施。

四、跨界创新的策略建议

为保障跨界创新的实现，企业需要采取一系列策略措施。

首先，企业应构建开放式创新体系，与外部合作伙伴建立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共享创新资源和成果。开放式创新体系可以帮助企业获取更广泛的创新资源和技术支持，加速创新的速度和效率。

其次，企业应培育跨界创新的文化氛围，倡导创新思维和开放合作精神。企业可以通过组织培训、员工奖励等方式，激励员工参与跨界创新活动，打破部门之间的壁垒，促进创新资源的共享和交流。

此外，企业还应建立灵活的组织架构，为创新活动提供有效的组织支持和保障。灵活的组织架构可以帮助企业更好地应对市场变化和技术挑战，提高创新的反应速度和适应能力。

最后，企业应完善跨界创新的激励机制，激发员工的创新潜能，提高创新活动的效率和质量。企业可以通过设立创新奖励、股权激励等方式，激励员工参与跨界创新活动，提高创新的成功率和成果质量。

五、案例分析

通过对一些成功企业的跨界创新案例进行分析，可以更好地理解跨界创新的实践过程和策略选择。华为公司是中国最大的通信设备制造商之一，近年来通过跨界创新，在多个领域取得了显著成就。以下是关于华为跨界创新的案例研究。

华为是全球领先的信息与通信技术(ICT)解决方案供应商,成立于1987年,总部位于中国深圳。经过30多年的发展,华为已成长为一家年收入超过1000亿美元的大型跨国企业,在全球170多个国家和地区设有分支机构,服务全球30多亿人口。

华为的主要业务包括运营商网络、企业业务和消费者业务三大板块。在运营商网络领域,华为是全球最大的电信设备供应商之一,为全球1500多家运营商提供创新的网络设备和解决方案;在企业业务领域,华为为政府、能源、交通、金融等行业客户提供ICT基础设施和智能终端;在消费者业务领域,华为推出了手机、平板电脑、可穿戴设备等一系列智能终端产品,在全球市场取得了突出的成绩。

近年来,面对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迅猛发展,以及5G、智能制造、智慧城市等新应用场景的快速兴起,ICT行业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变革。作为行业领军企业,华为深刻意识到,单纯依靠自身的技术积累已无法完全把握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机遇,必须通过跨界创新来开拓新的发展空间。

1.跨界搜寻的实施

华为将目光聚焦在汽车行业、医疗健康行业、能源行业、金融行业和教育行业等新兴或焦点行业，采取了多种方式开展跨界搜寻,包括参加行业展会、学术会议,与跨界企业开展交流访问,建立联合实验室,委托第三方机构开展行业调研等。通过这些方式,华为广泛吸收了其他行业的先进理念、技术成果和应用场景,开阔了视野,为后续的跨界创新奠定了良好基础。经过一段时间的跨界搜寻,华为收获颇丰,不仅掌握了大量其他行业的前沿技术和创新成果,也识别出了许多具有合作潜力的跨界企业和机构,为后续开展跨界创新联盟积累了宝贵的资源。

比如,在汽车行业,华为通过与宝马、奥迪等车企的交流合作,深入了解了自动驾驶、车联网等领域的关键技术和发展趋势,为华为开发车载通信、自动驾驶等解决方案提供了重要启发;在医疗健康行业,华为通过与医疗器械厂商、医疗机构的合作,掌握了医学影像、远程医疗等领域的先进技术,为华为开拓智慧医疗市场奠定了基础;在能源行业,华为通过与国家电网、特锐德等企业的交流学习,加深了对智能电网、充电桩等领域的认识,为华为布局能源互联网做好了技术储备。

2.跨界创新联盟的构建

跨界搜寻为华为积累了大量的外部资源,但如何将这些资源转化为自身的创新优势,则需要更加深入的跨界合作。为此,华为开始着力构建跨界创新联盟,充分发挥各方优势,开展协同攻关,共同推进创新成果的产业化落地。

华为的跨界创新联盟一般采取"联合实验室+创新项目"的运作机制。联合实验室负责开展前瞻性、探索性的技术研究,为联盟成员提供创新灵感和技术支撑;创新项目则聚焦具体的应用场景和商业机会,开展联合攻关,力争尽快实现创新成果的产业化落地。

在联盟的运作过程中,华为注重发挥自身在ICT领域的技术优势,为合作伙伴提供先进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基础设施和解决方案,同时也积极吸收合作伙伴在行业知识、应用场景等方面的经验,促进跨界技术融合和业务创新。华为还十分重视联盟成员之间的利益协调和风险共担,通过完善的知识产权保护、收益分配等机制,营造良好的合作氛围。

经过多年的探索实践,华为的跨界创新联盟已经取得了一系列标志性成果:在智能网联汽车领域,华为与宝马等车企合作开发的5G车载通信、自动驾驶等解决方案已经实现了规模应用,助力汽车行业加速智能化变革;在智慧医疗领域,华为与飞利浦合作打造的医疗大数据平台、AI辅助诊断系统等已在多家医院落地,提升了医疗服务的效率和质量;在智慧能源领域,华为参与建设的全球最大电力物联网已投入运营,华为与特来电合作的智能充电网络遍布全国,推动能源系统的智能化升级;在智慧金融领域,华为与金融机构合作开发的移动金融APP、智能投顾系统等广受用户欢迎,华为参与建设的贸易金融区块链平台成为行业标杆;在智慧教育领域,华为与合作伙伴共同打造的在线教育平台、智慧校园解决方案已在多所学校部署,为教育现代化插上了腾飞的翅膀。

跨界创新联盟有力地支撑了华为"平台+生态"战略的实施。一方面,跨界联盟帮助华为聚合产业链资源,完善行业解决方案,夯实了数字化平台的基础;另一方面,跨界联盟促进了各行各业数字化转型,构建了良性的产业生态,为华为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3.启示与展望

跨界创新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企业在战略规划、组织变革、技术创新、生态建设等方面统筹谋划、持续用力。这对企业的前瞻性、开放性、创新性和协同性提出了更高要求。华为跨界创新的成功实践,为同类企业指明了努力的方向和道路，企业应以华为为标杆,继续发扬敢为天下先的创新精神,以更加开放的姿态拥抱数字时代的机遇和挑战,以跨界创新引领产业变革。

六、结语

跨界创新作为一种重要的创新模式，对于企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通过跨界搜寻、合作创新两个阶段，企业可以获得外部资源和知识积累并加以融合产生颠覆式创新，从而拓展市场空间，提高产品竞争力和附加值。

未来，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和科技创新的加速发展，跨界创新将成为企业创新发展的重要路径之一。企业应积极拥抱互联网和信息技术等新兴技术，打破知识壁垒和组织界限，主动寻求跨界创新；同时要积极借鉴成功企业的经验和做法，加强与外部合作伙伴的合作，拓展创新领域和渠道，提升创新能力和竞争力；最后，政府部门和产业组织也应加强政策支持和服务保障，为企业开展跨界创新提供更好的环境和条件，促进产业创新和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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