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树

（贺州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广西 贺州  542899）

摘要：乡村产业振兴需要完善的农村金融服务体系支持。数字普惠金融是促进农村金融服务体系发展的重要方式。数字普惠金融有利于改善农村融资难问题，提高金融服务覆盖面，有利于乡村产业振兴。针对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发展困难，如农村金融体系供给不足，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数字治理能力发展滞后，农村居民金融素养有待提高等。应从完善农村金融供给体系，加强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加强数字普惠金融数字治理建设，提高农村居民金融素养和应用意识四个方面实现突破，使数字普惠金融更好地助力乡村产业振兴。

关键词：数字普惠金融；乡村振兴；产业振兴；农村金融

中图分类号：F832.5

一、引言

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战略，作为重要的国家战略处于治国理政突出位置。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进一步提出要“发展农村数字普惠金融”。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相对于十九大报告更加强调农业发展。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仍然在农村。”2023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完善强农惠农政策，持续抓紧抓好农业生产，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乡村振兴首要任务是发展农村经济，实现产业振兴，农村经济发展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因此依赖于健全的农村金融服务体系予以支撑。数字普惠金融是促进农村金融服务体系发展的重要方式。

数字普惠金融泛指一切通过使用数字金融手段以促进普惠金融的行为。通过数字技术的综合运用有效地降低金融服务供需双方的信息不对称，降低金融机构的风险水平，有助于为农村各经营主体等金融弱势群体提供所需金融服务^[1]。《2022年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强调，要强化农村数字金融服务，持续推动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乡村振兴首要任务是产业振兴，但是由于农业生产弱质性，农业生产授信与交易成本过高等因素导致农村地区存在较为严重的金融排斥现象^[2]，传统金融服务支持并不充足。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所提供的低门槛、低成本、高覆盖、实时处理等优势对乡村产业振兴有重要作用。农村数字普惠金融与乡村产业振兴相结合，以实现农村经济高质量发展成为本研究的现实背景。

二、文献综述

2016年在杭州举行的G20峰会，提出了数字普惠金融概念并通过《数字普惠金融G20高级原则》，成为推动普惠金融发展的指南。在现有的文献中，关于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支持乡村产业振兴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对乡村产业振兴原理和推动作用；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乡村产业振兴的实施路径；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在乡村振兴推动中受到的制约因素。

1.数字普惠金融对乡村产业振兴原理

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对乡村产业振兴原理和推动作用，主要从减贫效应和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两个角度来阐述。

减贫效应方面：龚沁宜和成学真（2018）数字普惠金融对于西部农村减贫效应有积极作用。郝云平等（2018）数字普惠金融存在强烈的空间相关性以及集聚效应,对经济增长有着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黄倩等（2019）收入增长和收入分配的改善是数字普惠金融促进减贫的重要机制,数字普惠金融发展可以兼顾效率与公平,实现包容性增长。刘锦怡和刘纯阳（2020）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了地方经济与产业发展,给农户增加更多经济机会,减缓农村贫困。

促进农村经济发展方面：张勋等（2019）数字经济和数字金融，惠及被传统金融排除在外的群体，缓解借贷约束，促进其增加投资和经营活动。任碧云等（2019）数字普惠金融对农村包容性增长有显著的促进作用。杜金岷等（2020）数字普惠金融对产业结构优化的促进作用。王亚平等（2022）通过模型分析指出数字普惠金融能显著调节农村内部收入差距与农村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规避农村贫富差距过大对农村经济增长产生的抑制效应。陈一明和温涛（2023）数字普惠金融降低信息成本、减少传统的信贷约束和金融排斥，增强金融资源的可获得性，进而促进产业发展。

2.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乡村产业振兴的实施路径

尹应凯等（2017）梳理数字普惠金融发展的国际经验,主要包括发展中国家的移动货币模式和发达国家的科技金融模式，并对数字普惠金融的"中国贡献"进行分析。马小龙（2020）数字普惠金融可以有效缓解农户创业资金约束，促进农村创业。陈继明等（2022）列举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数字金融典型案例。罗振军等（2023）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促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各地可结合自身资源禀赋采用差异化思路推进数字普惠金融发展。陈一明（2023）通过四川彭州和广西田东的双案例分析，指出数字普惠金融能促进乡村产业融合发展。王敏等（2023）数字普惠金融通过机械化普及效应、创业激励效应、收入增长等方式效应促进乡村经济发展。

3.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受到的制约因素

戴洛特等（2019）农村普惠金融面临体系尚未健全，产品与技术创新程度低，成本高，金融监管立法落后等制约因素。星焱（2021）指出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生态鸿沟"、"教育鸿沟"等"三重鸿沟",制约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发展。纪丽娟（2021）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存在区域分化、城乡分化、深度不足及监管滞后等问题,其根源是数字鸿沟、生态鸿沟及教育鸿沟所引起结果。

三、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乡村产业振兴优势

1.数字普惠金融有利于改善农村融资难问题

产业振兴需要充足的金融支持，但是传统农村金融服务有效支持不足。受农村信用环境较城市差，农户或农村经济组织有效抵押物不足，农村信用体系构建不完善等影响，传统金融产品难以适应农业生产性融资需求等不利因素影响，农村金融发展相对缓慢^[3]。农村金融市场长期受制于农业生产弱质性、农村金融资源向城市净流出、金融缺位和供给不足的困扰，造成农村金融市场长期“失血”。农村金融体系不完善，农村企业融资渠道少、融资难^[4]。由于传统农村金融服务有效支持不足，农村金融需求面临融资难、融资贵、门槛高、金融属性错配、资源错配等不利因素制约，造成农户想借而不能借，金融机构想贷而不能贷困境。导致非正规金融渠道浸透农村金融市场，结果是农村内部融资成本奇高，导致农村产业不振、农户收入难以进一步提高，农村经济发展相对滞后。

数字普惠金融有效解决农户融资难问题。数字普惠金融依托数字信息技术，金融机构可以有效跟踪农户交易行为，对其身份信息、信用记录、交易活动、生产能力进行细致刻画，进一步完善补充农户的征信记录。能够有效提高金融服务市场信息传递的效率，较好地解决金融供需双方的信息不对称，实现金融供需双方资金的高效匹配，进一步化解农户在金融机构进行融资时信贷约束和信息约束的问题。可以有效降低金融机构授信成本和贷款风险，有利于降低农户贷款门槛，精确匹配农户融资需求，解决农户融资难问题，推动农村产业发展，以利于乡村振兴。

2.数字普惠金融有利于提高金融服务覆盖面

从地理上解决广大农村地区金融服务不足问题。传统农村金融服务一般由金融机构实体提供，但是受制于农村地区分布广泛，农村空心化，农村金融服务业务量较城镇少，线下实体门店开设与维护成本高等因素，金融机构对农村金融服务覆盖面不足。地理因素严重制约着农村地区群体的金融需求，为数字普惠金融对农村地区提供金融服务创造了机遇^[5]。数字普惠金融依托数字信息技术，突破了时空限制，提高金融服务覆盖面。

提供更为便捷金融服务。数字普惠金融凭借着线上交易、终端操作、实时更新信息、覆盖面广的优势，可以以较低的成本为广大农村地区提供无差别线上金融服务。通过数字普惠金融提供更为便利的金融服务，让广大农村地区农户享受与城镇一样的金融服务，为乡村产业发展提供更高更优质的金融服务。

3.数字普惠金融有利于乡村产业振兴

数字普惠金融有利于乡村振兴主要体现在创业方面，收入方面和交易方面这三个方面。

创业方面，产业振兴需要激发广大农户的创业激情，而创业也需要获得充足融资以支持创业实现。数字普惠金融提供高效市场交易信息，降低了金融服务双方信息不对称，降低了交易风险和贷款门槛，为农户创业解决融资难问题，增加金融供给，改善金融服务环境，提高农村地区创业活跃度，为乡村产业发展提供更多更新经济增长点，促进乡村产业振兴。

收入方面，数字普惠金融拓宽农村地区金融服务范围，增加广大农村地区金融可获得性。数字普惠金融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有效匹配农户金融投资需求，提供投资理财参考信息，有助于农户进行合理投资理财规划，在线上提供股票、债券、基金、保险、银行理财产品等金融服务，推动了农村资产的优化配置与交易成本减负，为三农发展提供物质基础^[6]。

交易方面，数字普惠金融降低农产品交易过程中信息不对称问题。由于农户在完成农产品生产后，必须通过交易将农产品转变为经济利益。但是受制于农产品交易信息不对称，农户在与经销商或中间商交易过程中处于不利地位，议价权被削弱，容易导致农户在出售农产品过程被逼贱卖情况，造成实际收入减少^[7]。通过利用数字普惠金融的便利性，农户可以通过电商平台增加销售渠道，掌握农产品销售价格和交易量，有利于农户增加收入。数字普惠金融的线上支付功能，促进农业电商化发展，促进乡村产业振兴。

四、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乡村产业振兴面临困难

1.农村金融体系供给不足

数字普惠金融发展依赖于整个农村金融体系的完善。农村数字普惠金融生态依然脆弱，主要表现为供给不足。

一是金融机构在涉农贷款方面积极性不高。由于农业生产的弱质性，农业生产依然存在“看天吃饭”的特性，农村金融风险较高而且农业生产的收益普遍较低。金融机构为降低经营风险，必须提高风险识别成本，导致金融涉农贷款成本高。金融机构本质是商业性质，因此在贷款中必须考虑到风险与收益，金融机构在涉农贷款方面积极性不高，影响了农村金融供给的充足，导致乡村产业发展受阻。

二是涉农贷款资金来源单一，基本依靠于银行贷款造成金融风险累积。目前我国金融市场发展迅速，融资市场和交易市场相对齐全，但发展仍不成熟。由于农业生产的弱质性，造成农业贷款高风险低收益局面，因此涉农贷款主要依赖于银行渠道。国家对银行出于风险角度考虑，予以严格的监管。涉农贷款属于银行表内业务因此受到严格的监管，金融机构贷款资金来源单一，造成了农村金融市场供血不足的情况。

三是银行贷款门槛较高导致农业发展金融支持不足。银行等金融机构的传统融资方式，主要依靠融资者自身的资信能力来融资，在信贷方面最为侧重于重资产。在农村地区，由于农民或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缺乏有效的抵押物，难以在银行申请足够的贷款。主要表现在农村众多高价值的固定资产缺乏明确产权证明，但是有明确产权证明的农业机械或者农产品加工设备等动产却抵押价值不足，银行贷款门槛较高。造成农村金融机构涉农贷款想贷而不愿贷，农民或涉农经济组织想借却不能借的困境。

2.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

农村地区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不足且地区分布不均衡。农村数字基础设施，主要包括5G移动互联网、高速宽带互联网等，是农村数字普惠金融发展的硬件基础。然而，农村地区分布广泛并不均衡，造成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和维护成本高于城市，农村信息消费水平不高难以形成规模效应，导致农村数字基础结构总体投资不足。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地域分布不均衡，主要因地区经济发展、地区金融服务体系、信息化建设程度、农村居民金融素养等方面各异。农村居民应用数字普惠金融场景的智能终端如智能手机、平板电脑、台式电脑等覆盖率与城镇相比还有较大差距，影响数字普惠金融普及。

在传统金融基础设施方面，各农村金融机构服务网点基本上集中于乡镇政府所在地或经济较发达农村地区，由于无法再深入基层农村地区，农村居民无法享受便利金融服务。在不少偏远的农村地区尚未普及ATM和POS机等受理终端，影响数字普惠金融进一步普及。

3.数字普惠金融数字治理能力发展滞后

农村信用体系构建不全，造成农村数字普惠金融信用困境。由于数字普惠金融业务开展时间比较短，数字普惠金融与传统金融有较大差异，因此数字金融治理能力构建还处于起步阶段。随着数字普惠金融业务开展，必然对农户信用信息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是由于农村信息化推进还不够完善，农户信用信息难以准确收集。由于农户信用信息来源多样化，导致农户信用信息不够统一规范，再加上各部门和组织基于某些自身利益考虑，并没有进行农户信用信息数据共享，造成农村信用数据链不完整不连贯，无法形成有效的信用体系。由于农户信息不对称而衍生出的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造成农村金融信用困境。

数字普惠金融监管法律不健全和对现行金融监管挑战。与传统金融成熟的监管相比数字普惠金融监管体系能力还相对较弱。主要体现在数字普惠金融在推动乡村产业振兴过程中相关监管法律法规体系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虽然各地区各部门制定了一些相关的法律法规，但是还没有形成一个大统一的法律体系。数字普惠金融的混业经营模式带来了监管界限模糊的问题，给金融监管带来了新的挑战。

4.农村居民金融素养有待提高

农村居民金融素养较低，农村数字人才不够，影响数字普惠金融在农村地区发展。数字普惠金融普及对农村居民金融素养提出更高要求，但受制于种种原因，农村居民金融素养还处于较低水平。对于一般农村居民来说，数字普惠金融有别于传统银行机构简单借贷款金融服务方式，由于自身无知、迷惑、恐惧而无法使用。农村居民受制于自身文化水平较低，地区偏远思想封闭视野受限、农村空心化、有文化懂技术青年人无法留在农村、对智能终端应用陌生甚至拒绝接受、农村数字人才荒漠化等不利因素，导致农村居民对数字普惠金融产品一时难以适应甚至排斥。星焱研究指出数字普惠金融在农村推广和运用，将对农村居民金融知识和金融教育提出更高的要求。越是复杂的金融服务和投资操作，受金融素养的制约就越大^[8]。由于农村居民金融素养不足，无法有效利用数字普惠金融满足自身金融需求，削弱数字普惠金融推力乡村产业振兴作用。

五、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推动乡村振兴发展对策

1.完善农村金融供给体系

乡村产业振兴需要充足金融供给支持，必须深化农村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政府金融监管机构引导金融机构增加农村金融供给。金融监管机构如中国人民银行、中国银保监会通过结构性货币政策、专项再贷款、定向降准等激励性政策，为金融机构发展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提供支持^[9]。鼓励金融机构利用好中国融资市场，积极开发新型融资工具如农村金融资产证券化等，解决涉农贷款资金来源单一问题，降低银行系统性金融风险。金融机构加大农村供给力度。数字普惠金融产品种类丰富多样，不同的数字普惠金融产品应用场景各不相同。金融机构应通过详细调查，积极了解农户和涉农企业在农业产业发展中的金融需求，结合自身条件和优势推出相适应数字普惠金融产品。通过数字普惠金融产品结构化、资源组合化、使用便利化，操作简明化、服务个性化服务乡村产业振兴。

2.加强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

加强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可以从硬件和软件方面入手。在硬件方面，加大在广大农村地区普及5G移动网络和高速宽带网络建设。对尚未建立完善偏远农村地区进行新建或升级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对经济欠发达农村地区扩大或进一步完善数字普惠金融基础设施。对贫困地区或经济困难居民加大财政补贴，适当减免网络费用，通过网络费用优惠保障贫困地区或经济困难居民可以利用数字技术带来便利，不会成为数字经济浪潮下“数字遗民”。在软件方面，探索建立数字化服务平台，对数据类型、数据录入规范、接口、数据权属等必须规范统一管理，实现城镇和农村之间的信息互联，让政府、金融机构、电商平台、农户、涉农企业、农村集体组织等相关主体进行资源信息共享。由于数据容易复制和传播的特殊性，因此在数据资料在各方运用时一定要确保数据安全，以避免泄漏组织或个人敏感信息，造成不良后果。

3.加强数字普惠金融数字治理建设

数字普惠金融的发展需要数字治理能力提供保障。为了完善农村信用信息体系，应由政府牵头组建跨平台农村信用信息平台系统。在我国，政府拥有无与伦比的政治权力、权威性和资源。由政府相关部门牵头结合政府部门组织、金融机构、信用服务机构和市场参与者构建信用信息数据平台，整合各方信用信息资源实现数据资源共享，着力打造全国通用的农村信用信息平台。通过构建农村信用信息平台，有效降低金融机构经营风险和征信成本，增加农村金融供给，提高农村金融市场效率，促进乡村产业振兴。

健全农村数字普惠金融法律体系，完善监管制度。在结合现有金融法律法规和数字普惠金融发展要求，出台大统一的法律体系加强数字金融治理。继续完善数字金融混业跨界的监管制度。数字普惠金融起于数字，监管和治理也聚于数字。加强数字技术监督，提高风险识别能力，提升金融预警能力。数字治理重点规范数字普惠金融运作，保证数字金融秩序，同时严厉打击利用数字和网络进行金融犯罪活动。保护农户、涉农企业和金融机构的合法正当利益，维护金融市场稳定和健康。促进乡村产业高质量发展。

4.提高农村居民金融素养和应用意识

提高农村居民金融素养有利于数字普惠金融普及。如何更有效地利用数字普惠金融工具用于解决自身金融需求，对农村居民的金融素养提出更高要求。需要农村居民具备使用智能终端，具备数字普惠金融工具知识，理解数字普惠金融产品相关操作，提高防范金融诈骗的风险意识。对于提供数字普惠金融服务金融机构来说，一方面必须针对农村居民实际需求，设计有针对性数字普惠金融产品，在农村居民金融素养不高的实际情况下，对金融产品设计过程中必须有意识适度简化或调整，以利于农村居民理解相应数字普惠金融产品特点与效用。一方面积极宣传和普及金融素养教育，提高农村居民数字普惠金融相关知识。根据农村居民消费行为特点，以短视频、送金融服务下乡、搭建数字普惠金融教育平台、有奖知识问答等方式积极宣传数字普惠金融相关知识和产品。最后强化农村居民金融风险意识。任何金融产品存在收益同时也蕴含风险。数字普惠金融作为金融产品，在宣传教育过程中要增强农村居民的风险识别和自我保护能力。通过积极宣传和业务引导让金融产品消费者，正确理解数字普惠金融产品合同条款中的风险部分，较为清晰地预计自身风险承受能力，避免因自身金融素养不足，在享受金融服务中出现不利局面，影响自身产业发展。在乡村地区，政府、金融机构、教育机构和农村居民之间都应该广泛宣传金融安全知识。让广大农村地区居民懂得预防非法集资、电信诈骗、个人金融信息泄露、地下钱庄、洗钱等金融安全知识，防止金融风险或金融犯罪滋生。积极引进和培养数字普惠金融人才，提升数字普惠金融服务乡村产业振兴的效率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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